他还穿着那身夏季校服,前襟不知怎么有很多褶皱,像是被人一直揪着,和他平常一贯整洁的形象差别很大。
但还是很帅。
沈星剑没有说话。
他脑袋乱糟糟的,各种人影和噪音在他脑中播放着不成顺序的片段,要炸了。
秦恒往前走了两步,见沈星剑没有露出更抵触的表情,才上前,给他倒了一杯水。
沈星剑垂着头,当秦恒靠近的时候,他好像不那么难受了。
秦恒递给他水的时候,他下意识拽住他的袖口,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如同被火烧到一般放开了手。
他掩饰地抱着水杯喝了一口温水,干涸的喉咙滋润了些。
秦恒随手拉了把椅子,坐在沈星剑床前。
郁涵看着这一幕,半晌清了清喉咙,对床上的小alha道:“你现在处于易感期,对信息素敏感是很正常的,不要太过担心。”
沈星剑含糊地‘嗯’了声。
“但不好的消息是,你不能打抑制剂,也不能靠自己抗过这次易感期。如果你执意打抑制剂,或者干耗着,最好的结果是性神经受损,有碍……”郁涵也不委婉,直接道,“性功能。”
这事对一个alha的打击应该挺大的。
沈星剑:“……”
沈星剑:“会怎样?”
“通俗点说,就是以后硬不起来,性兴奋度迅速下降,简称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