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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打输了后的叶年年,很会哭,哭得撕心裂肺,对着他哭。

跟在他后面,从屋外哭到屋内,从卧室哭到厨房,甚至连他上厕所,叶年年都能站在门外对着他哭。

宛若魔音贯耳,乱人心智。

叶辞举手投降。

“年年,你是我祖宗,你别哭了行不行,哥哥我错了,哥哥我有罪,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

回忆结束。

虽然现在叶年年已经长大了,基本不会哭了,而是用拳头代替。

但那段被叶年年哭醒的记忆对叶辞来说,简直就是人生阴影,他再也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算了算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在叶年年搂着脑袋还在发懵的时候,殊不知对面的叶辞,已经做好了躺平的准备。

他自我放弃了。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荷花村就热闹了起来。

很多人早早地就吃了饭,搬着凳子到了村子里的戏厅。

所有人讨论的,都是即将来村子里唱的那几场戏。

荷花村地处偏僻,周围经济也不发达,很多年轻人早早地就出去打工谋生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年人,以及还没上学的小孩子。

他们没什么娱乐项目,最多就是打打牌,看看电视,聊聊闲话八卦。

“听说等戏唱完,还会有人表演呢。”

“是哦,听老温说,说是这几天在我们村子里的那群城里人。”

“我们现在这个戏厅的玻璃,都是他们换的,城里人,老有钱了。”

有人吐了口瓜子皮,清了清嗓子,“什么有钱啊,不懂了吧,人家是拍电视节目的,用的都是别人大老板的钱,叫什么……叫什么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