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与裴声行关系不好,他会不会告发她与裴声行,夏幺幺立即慌张。
她手心发汗,忍住瑟瑟,无辜地望着裴青。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裴青冷哼,“别想着狡辩。”
夏幺幺无助片刻。
“我猜,你是公主?”在夏幺幺思索怎么应对时,裴青突然问。
“啊。”夏幺幺惊讶,她下意识撒谎,露出惊讶态,“你、你怎么知道。”
幸好裴青常年待在府中,不怎么出门,也不怎么去齐宫,所以齐王的几个公主是什么模样,裴青并不知晓。
见夏幺幺承认,幕离微漾,一双清澈的杏眸担忧不安,裴青下意识就信了。
他冷冷道:“身为一国公主,怎能不明不白与贼子私通?”
贼子?裴声行可是裴青的弟弟,他怎么如此说?
退一步讲,裴声行是齐国司徒,名正言顺的贵公子,于国有功的臣子,就算真的有公主与他交好,齐王定是高兴,兴许还会下道诏书赐婚,有何不妥?当今民风还算开放,二人两情相悦,更谈不上私通。
夏幺幺当即不悦,“虽然你此前撞到我与裴声行时的情况有些逾礼,但我与他怎样,是我们的事情,他更不是什么贼子。”
裴青鄙夷地看她一眼,“随你怎么说,我只是讲事实罢了。”
夏幺幺一噎,心里顿时窜上火。她咬了下唇,忍住了,她正要回齐宫,多说容易暴露把柄,不能徒增隐患。
看夏幺幺心情不悦,拿着东西离开客房,裴青盯着她看了看,“你要离开裴府,我见他愿意放过你,你还有救,所以我才来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