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幺,你不必为我忧愁。”他克制地亲了亲她的唇,轻轻相贴。
“若你思念父亲,我会让人帮你传信。”
“不行。”夏幺幺眸中含水,摇摇头,泪水差点又落下,艰难道:“城墙之上,阿耶他明明看到我了,他却要放箭杀死业王、他不会放过你的,你不能将把柄送上,他何尝不是勇武心狠的人呢。”
她左右为难,忧心忡忡。
“幺幺,我不想看你如此。”裴声行心头钝痛。
夏幺幺思绪煎熬,她难以抉择,她无法心狠。
她看着郎君心疼的眼睛,感到愧疚哀伤,“我明明说过要陪着你、”
裴声行兀地掐住她的下巴,薄唇堵住她的话语。
夏幺幺没有拒绝,她锁骨耸起,玉肌如雪,裴声行沉默无言,如同被贵女招来的乐人,尽心服侍女郎。
他抛下尊严,只为讨她欢心,让她能在短暂欢愉中不再用忧愁的眼睛望着他。
夏幺幺与裴声行十指相握,沉沦万千。
夏幺幺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她不想去了解,即使裴声行没有为她筑建金屋,她也乖乖地被裴声行藏起,眼中只看着裴声行。
越是沉沦,她越是明白,她不可能舍下裴声行。
他是她爱的郎君。
沉默数日,夏幺幺恢复了些气色,她坐在榻上,小小勾住裴声行的袖角。
“怎么了?”裴声行对她如对待琉璃娃娃,声音轻轻,生怕让她摔到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