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待在燕国么?”夏幺幺忍不住,她说,“我从来没有在燕国生活,也没有到达过燕国都城蓟。”
燕相复杂看她一眼,“你念着业王么?”
夏幺幺微顿,被说中心事。
“阿耶,我已经嫁给业王了业国并非那么不堪,业王仁义,善待百姓,若列国能够接受投靠业国,那天下,必会不一般。”
燕相皱眉,“业王可不是仁善之人。”
“我相信他,他答应过我,善待百姓。”夏幺幺咬唇。
“他对女郎的承诺罢了,业王是心机深沉之人,他的眼线遍布天下,若无狠厉手段,业王怎会走到今日。”燕相对那个抢走女儿的业王更是不喜。
夏幺幺并不想与燕相争执过多,她对裴声行的信任,她的这位从战场中浴血重生的父亲不能理解。
“阿耶,您一生峥嵘,难道看不出,燕国与业国,孰强孰弱么?”夏幺幺轻轻说。
若是换了别人,燕国丞相早就让卫士轰出去了,因这是他耐心教导的女儿,所以他只是皱了皱眉。
“业国本已灭亡,如今复兴,只是短暂兴盛,难成大事。而燕国,一直稳定固守,国力稳健,经过朝政改革,再与魏国联合,徐徐图之,必能带来安稳的天下。”
随着燕相的话语,夏幺幺心如死灰。
“可燕国那些宗室,您一人能够解决么?夏府能应对么?”夏幺幺在业国当了王后,对很多朝政之事再也不是天真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