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熟悉的销魂音慵懒的自床头响起。花籽猛抬头,白羽宵那张让她日思夜想的容颜就在眼前。
“你怎么……呵……”她喜极而泣,“你被放出来了,没事了?廉王查出不关白家的事,放过你了,对吗对吗?”她一脸的泪水,带着喜悦,带着疑惑,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正想上去抱住他,已经被他牢牢箍在怀中。
“别哭。”他用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摩擦,“让你担心了,对不起……”他柔声道歉,温热的唇吻在她的发上。
花籽仰头望着他,再次试探性的求证:“你真的没事了?”
白羽宵点头,在她鼻尖上轻咬一口,“没事了,真的没事了……”双唇从她脸颊上擦过,吻住那张让他日思夜想难以安眠的嘴。本是浅浅的一吻,却不由的加深,演变成浓浓的情|欲,他长指灵活地探向她的后背,热情似火的热吻诉说着他的思念。
两人双双倒回床上,缠绵的热吻持续着,花籽轻喘着制止:“呃……不……不要……”他以为她害羞,并未停止动作,解开她腰带活结便将一只手探了进去,急切地想要她。
花籽忙推开他,“不……不可以!”
“为什么?”他喘着粗气,双眸有她熟悉的光芒。与她鼻尖相抵,蹙眉状似不满道:“为夫已经被惩罚了这么久,你还没发完脾气,嗯?”
他灼热的气息从她脖颈上拂过,像柔软的羽毛轻轻从她肌肤上掠过,激起她身子一颤。花籽双手捂着脖子,“别这样……不是不是,我才没那么小气呢。”说完不好意思的低垂着脑袋,声音比蚊子还小:“不能和你……呃,是因为……因为我可能……有了……”
白羽宵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唇角缓缓勾起,低头凝视着身下楚楚动人的女子,语调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你说……你怀孕了?”有些手忙脚乱的移开身体,避免压着她的小腹,手掌覆上她依旧平坦的腹部,“你说这里有我们的孩子了,我就要当爹了?!”
花籽别扭地拍拍他的手,娇嗔:“还没确定呢。只不过……我这个月没来……那个,呃,凑巧又时常干呕,还……”她红着脸仰头看着他,“你不觉得人家某个地方……”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比之前更加傲人的丰盈,“它……大了些么……”
白羽宵埋头在她颈窝,闷笑不止。花籽被他取笑得有点挂不住面子,“哎,你笑什么?不许笑!!”
白羽宵止住笑,胸腔还是剧烈颤抖着,“不笑不笑,娘子饶命。”
花籽哼哼一声,嘟嚷着:“人家这么说有什么不对么,是……变大了不少嘛……”
“噗——”白羽宵没忍住,又笑了起来。
“哎,你再笑……再笑我就不嫁你了!!”
后则立刻噤声,举双手投降,“不笑,为夫只是对娘子如此测试是否怀有身孕表示钦佩,绝无取笑娘子的意思。重新嫁与为夫之事,还望娘子三思!”白羽宵郑重其事的样子,惹得花籽忍俊不禁。
“是么?”花籽不信的看着他,说完脸又红了起来,小声嘀咕:“人家又没怀过,普及教育上就是这么描述的呀……”
白羽宵勾起她的下巴,“又在讲为夫的坏话?”抿着唇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一个翻身躺在花籽身后,低低软软的语调带着几分沙哑,“据说此时采取这种姿势,再以轻缓动作进行,对腹中胎儿不会造成影响……”
花籽怔了怔,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你想……”
“没错。”他继续着刚才没做完的事情,撩起她的裙摆,开始了技术含量较高的工作。
花籽斜卧在长椅上,一手支撑着下巴,慈禧太后的经典姿态,“后来呢,你妥协了?”
白羽宵讨好的替她揉捏着双肩,“娘子息怒,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哼,还知道孩子,昨晚不知道是谁三番四次……”缠着她要个没完,要不是她抵死不从,还指不定要折腾到几时呢。
冬儿端着安胎药走进房间,“少奶奶,药好了。您和少爷都讨论好几天了,关于薛二少爷和廉王联手找着证据,让老爷少爷无罪释放这事儿,您还没听玩呢?”
回想当日,廉王提审白老爷和白羽宵,神色肃穆地走进来准备拍案发问,瞅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对他视若无睹大不敬的白老爷之后,整个人足足愣了半响,反应过来立马变了脸,上前拍着白老爷的肩膀激动地喊着“老哥”,连白羽宵也觉得莫名其妙。
见父亲对廉王不理不睬,与之热情相反的冷漠,一副“我跟你不熟”的模样。能让父亲这副神色以对的,在记忆中只有一人,那就是父亲从他年少开始,对着一副砚台骂到他长大成人的——那副砚台主人,也就是当年的八皇子,如今的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