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碗?”
“却也是个愚笨的,”肖氏叹气,“那起因就是因她,说是当天她请安时忘了及时请她入桌吃饭,竟唆使小儿让狗去咬汪家嫂子,后来见狗咬得太紧,为了脱罪,就打了那小儿一下,哪想小儿脾气如此这般不好,怕是心里受了委屈,这才出了后头也被他打了的事,那汪家嫂子被狗咬的那伤口啊,前些日子有医婆上门看病时我恰好也在,我也是瞧上了一眼的,深得可真是见了骨,老爷,我看为了您与汪家老爷的交情,那汪家嫂子也是忍了天大的苦,这才把他们母子关在郊外,要不,换了别家的闺女,早就被他们休回家去了。”
“竟是如此?”刘二郎皱了眉,斜瞥了她一眼,“你可是听得仔细了?”
“句句不假。”肖氏连忙保证道。
刘二郎“嗯”了一声,若有所思了起来。
肖氏看了看他的脸,又小心地探问了一句,“那明日……”
“先再缓几日,待我先去拜见汪大哥,问清了事情再说。”刘二郎摇摇头,去里屋洗漱去了。
肖氏忙跟了过去,跟去间抬头往她藏了金子的床底望了一眼。
十月中旬,汪永昭坐在书房正寻思怎么回手中的信件时,办事的江小山敲门进入朝他说道,“小的已经送了银两过去了。”
汪永昭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大公子,您看,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江小山再问。
“就如此罢。”汪永昭淡然道。
“大公子……”江小山犹豫了一下,又说了一句,“有句话,属下不知该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