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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这点对他们不住,这理,说到哪里去,他都不占理。

汪怀善也是从他娘的话里听得明白了,这世上的事,任何事只要占了理就好办,如果不占理,就会没有活路。

第二天一早,天色阴沉,没得多时,天上竟下了雪。

睡在外屋床铺处的汪永昭冷眼看着那妇人给那小儿穿了棉衣,还给他煮了肉粥,烙了香得有点离奇的饼。

粥他们也有,就是肉少。

饼他们也有,里面无肉。

小儿与她在一个小桌上吃得很是欢快,连看都不看他们这边一眼,汪永昭也没说话,只是偶尔瞥那边几眼,听他们说着不是官话,不是隆平县话的话。

尽管说得那乡下话他听得并不明白,但他还是从那小儿的口气里听出了一些幸灾乐祸,不用多想,汪永昭也知这小儿针对的是谁。

歇了一晚,汪永昭也歇回了半口气,他寻思着这时不能赶回去,要给忠王爷那边的人有个对抗曦太子的准备之机,他不能这时就冲到太子的人马面前告诉他们他还活着,要不,到时准会连累家人。

他不回,还能让三王爷的人能保住他父亲与弟弟的机会。

如此,他只能暂时再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