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永昭听得皱眉,抬头往上看了看,试算了下以自己的身法探上那临空树枝,不被发现的成算。
算罢,发现离树太远,破绽太大,那妇人的气息这时也散之不去,她竟站在了那处。
汪永昭恼怒地暗哼了一声,从暗中角落走了出来,朝那妇人怒色斥道,“一介妇人,这口舌竟是如此不干不净,妄谈言语,你这是何来的胆子?”
他此句话愣是说得有些声厉内荏,张小碗未在他眼内瞧出怒色,便大了胆子轻声地说,“是妇人妄言了,还请大公子恕罪。”
说罢,朝怀善看去,示意他退下,让她来收场。但那厢汪怀善却没了会他娘的意思,只是面露奇怪,看向汪永昭说道,“你一个堂堂的总兵大人,千军万马都统率过,偷偷摸摸地躲在角落偷听我娘与我说话作甚?”
☆、117
“你看到我有偷听?”汪永昭这时一笑,上前几步,抓起了汪怀善的脖子往空中一扔,怒道,“重练。”
“练就练……”汪怀善弓身一个翻跃,落到地上,拿起了他的剑,便演练起了剑法。
汪永昭看罢一眼,也操起他的剑,一道舞了起来。
张小碗见罢,微微一笑,去了那灶房,打算弄些宵夜。
路中遇罢那起来倒水喝的老奴,重扶了他进门,给他倒了水进来。
等他喝完,张小碗给他盖好薄被出门时,那老奴抓了抓她的手,闭着眼睛含糊地道,“大夫人,你做得很好,小公子跟着他那是条路。”
说着就翻过了身,俨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