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还真是只得掩耳盗铃,躲得一日算一日了。
想罢,张小碗自嘲地笑了笑,便又不再多想,继续操持手中的活去了。
这日子,再怎么难,也难不过以前不是生就是死的生死决择。
这日早上一群汉子冻得半死回来,下午,就被嫌他们没用的汪永昭踢出了门。
张小碗叹了口气,叫江小山找了他们回来,一人包了一包袱带回去的什物。
来的每人都是十两的银子,五斤的腊肉,还有一篮子花生瓜子,那大竹篮是张小碗从村中相熟的编蔑竹师傅那买的,个个都扎实又大,装得那一篮子平常不惯吃的花生瓜子那也是近半两银去了,众人得了一堆什物,第二次跟汪永昭道别,完全有别于第一次道别时的垂头丧气,个个脸上都有些喜气。
这时,汪永昭脸色便也没再那么难看,还说道,“回头家中有事就来这找我,我不在,找夫人即可。”
“知晓了。”众人跟他辞了别,真正离去。
汪永昭那日着了小寒,终究不是很年轻的身子了,风寒一着,旧疾又起。
张小碗熬了好几天药喂得他喝了,好了近七天,汪永昭这才没疼得一夜一夜地发虚汗。
这几日间,他发了汗,也不让江小山来帮他擦拭,更不让别的仆人过来帮他沐浴,这些活便也只得张小碗干了。
给他擦了几天身,洗了几遍澡,他身上能摸到的地方张小碗也全都摸了,有了这么个过程,这半夜汪永昭突然压上她的身,她便也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