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恭顺她可以假装,温柔体贴她也可以信手拈来,但在马车上,当汪永昭的舌头强硬地探到她嘴间时,她自身的反应那刻骗不了她自己,也骗不了汪永昭。
她所做的就是紧紧地咬住了牙关,双眼冷酷地回视了过去。
她不喜欢他这么吻他,床上她已躲避他多时,这时避无可避,却也是无法掩饰了。
那刻,她被打回原形。
汪永昭看得她一眼,掩眼哼笑了几声,便靠在马车上看着窗外,满身的冰霜,一字也未再说。
张小碗也只能沉默地垂下头,维持着她的恭顺。
这夜汪永昭又去了后院,半夜回来,身上还有着女人的脂粉气,味道重得张小碗无法入睡,只得闭着眼睛静待天明。
清晨时她起得早,刚下地把外裳披上,微一侧身,就看见躺在床上的汪永昭冷冰冰地看着她。
她朝他福了福身,便又转过身去穿裙子。
刚把裙套到腰间,身后就有人抓紧了她的胸,另一手把她的亵裤解开,探了进去。
“大公子,不早了,我去看看怀慕醒了没有。”由得了他动作,张小碗淡淡地说。
汪永昭没出声,只是两根手指并做了一根,狠狠地往她底下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