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管家笑着拱拱手,应了她的话,去前院叫人了。
不多时,汪永昭领着怀善来了。
汪永昭全须全尾,与他长得相似,如今身形也差不了多少的怀善则是满脸的肿包,脸上肿得嘴边都有紫色的瘀伤,这下别说张小碗看得眼皮不由自主地跳,怀慕都吓得好半晌才敢张口叫哥哥。
张小碗看得怀善坐下,眼睛委屈地看她时,她这才真松了口气,才放心地把怀中的怀慕放到汪永昭怀里,跟他柔柔地说,“您抱一会怀慕,我去厨房里再给你们炒两个菜。”
“不用,让厨房上他们的菜。”
“厨房里我还给您和怀慕蒸了蛋羹,就让我去取过来吧。”
汪永昭听得脸色一凝,不置可否。
张小碗朝他福了福身,看了可怜兮兮看着她的怀善一眼,就去了厨房。
去时蛋羹还未好,她便还是炒了道牛肉,等蛋羹一好,便抬了这两道菜上桌。
这时饭桌上已经摆好饭菜,待汪永昭提了筷,这一家人的午膳总算开始,怀善咧着嘴呲着牙拿勺去够蛋羹,被张小碗拿着筷子拦住。
“这是发物,你身上有伤,吃不得。”张小碗淡淡地说。
“娘……”怀善都快要哭出来了。
“吃别的。”
怀善就把手就又伸向了那道牛肉,又被张小碗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