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一句,汪永昭的身形便在起势之间停止了。
那黑暗中,他的喘息重得就像发春的野兽,在无力地嗷叫着。
“你刚不是不想知道?”
“我只是想您在这时候告诉我。”
“你……”
张小碗舔了舔嘴,朝得他汗湿的脸舔了两下,用着那刚被他的那处弄哑了一些的喉咙继续轻轻地叹道,“真咸,与您那处竟也差不多。”
她这句话,终是把汪永昭这马蜂窝捅破了,他把张小碗一个翻身,就压在了床上大力地摆弄了起来。
事毕,他还不满足,待歇息了一会,便拿着手拍打着张小碗的腰,含着薄怒道,“你刚说的,再来一次。”
双腿这时已有些合不拢的张小碗只得苦笑出声,她以为自己能作弄得了这男人,实则真刀实枪起来,她还是又估错了形势了。
不得已,她只得按她原本计划的方式又来了一遍。
因着中途那多出来的一次,最后一遍她卖力过后,便真是昏迷了过去,睡梦中,她迷糊觉得她被使用过度的身体在抽搐,但却连拔开眼间昏沉的迷雾,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