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着打。”严轩一扬手,厉道,那板子声便又再响起。
待人打过后,汪永昭才问,“为何而打?”
严轩便解释了一翻,汪永昭听后对他道,“甚好。”
说罢,他起身轻拍了拍他的肩,朝得他点了下头,才又翻马带了大队回府。
路中,汪怀善问,“您一直都是如此信任您的人?”
看人打过再问原由,他倒对那判官真是信任之极。
汪永昭侧头看他,汪怀善看不到他被遮布挡住的大半张脸上是什么表情,却听得他这位父亲大人淡淡地说,“能替我卖命之人,有何可疑?”
“娘也这样说,她说要信任那些帮你忙的人,不能让他们寒了心。”汪怀善说得抬头看了看天,好一会才抬得头下来,问他道,“您说,好多人都明白的道理,为什么那最最聪明的人却是不明白呢?”
“因为他不在意你寒不寒那心……”汪永昭说着冷酷地直视着他,“他有比你寒不寒心正重要的事要在意,他没什么不对,倒是你,婆婆妈妈不成体统,枉费你娘对你的心。”
汪怀善一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随口咕噜得了一句,倒没有回什么话。
他都忘了,他父亲大人可不是他娘,什么事都能给他一个可解的答案。
这人,对着他说话不是斥他就是训他,昨晚他是中了邪,才把他当成了他娘。
今日他们回得尚早,张小碗正窝在内屋里偷偷得给汪怀善做鞋,她这大儿子常在大夏国境内,她这些日子便找着了可靠的人问得了大夏人的鞋是怎么做的,便想着给汪怀善做得两双带着,这几日她都是偷偷地干活,哪想汪永昭的早回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