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醒后,从萍婆子嘴里得知,自孩儿出生后,除了让奶娘喂了一次奶,汪永昭便把孩子抱在了手中,一直未离手。
“把怀仁抱过来,让我看看。”张小碗吩咐了下去,但没多时,汪永昭便抱了孩子进了屋子。
大凤朝规矩,妇人生产三日之内,男子不得入内,看得他进来,张小碗忙轰人,“进不得进不得。”
汪永昭却是未理会她,嘴边噙着笑朝她进来,在床边坐下后,抱了孩儿到她面前,“你看看……”
张小碗一看,看着小儿那小鼻子小嘴唇还有闭上的眼睛,还有些发红的脸,看了好一会,才抬头看汪永昭。
“可有看到,怀仁的眼睛与嘴唇,还有鼻子,与得你一模一样。”汪永昭说时,声音是慢的,但眼睛却亮得厉害。
张小碗看看眼睛根本未曾睁开,嘴唇与鼻子也没有长开的小儿的脸,只得笑着点了点头。
见她什么也不说,汪永昭看了她一眼,张小碗见状朝得他微微一笑。
汪永昭见她的笑脸里全是他的影子,当即便什么也未意再说了,只是把小儿放在了她的身边,随即他压下了身,垂在了她的身前,与她轻声地说道,“他叫怀仁,字子挚。”
张小碗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脸,轻轻地点了下头,“我知了。”
是真挚,挚诚,还是挚爱,与孟先生曾谈过书中字意的张小碗知道,这挚在大凤朝也好,还是在夏朝,就算是在大凤朝南边的轩辕朝,这字都是极其重要的字,一般人家根本不敢用上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