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龚行风嘿嘿一笑,摸了摸红得发热的脸。
“唉,就知如此。”张小碗笑着叹气,又对身边小宝媳妇道,“去给你这个侄子添碗解酒汤来,让他好过点。”
“不忙……”龚行风忙道。
张小碗朝他摇摇头,又另道,“洞房那闹开了?”
“哪能啊,都规规矩矩的。”龚行风笑道,“就是有那不规矩的,也被我打跑了,萍婆婆也看得紧,这时正候在洞房伺候着,脱不开身,我就过来跟您说一声,那边都好得很,您莫担心。”
“这就好。”张小碗忙笑道。
听着她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龚行风抬头看了她两眼,见她掩不住疲惫的脸上那温柔的笑意,他伸手挠了挠头,才道,“怀善去前面给众位大人敬酒去了,他说今晚就过不来给您请安了,让我先给您请一下安,明早他就带了新媳妇过来给您磕头。
“知了,”张小碗笑着点头,“我们家善王就是这样跟他娘亲客气。”
龚行风听着她对善王那亲昵又好笑的口气,他不由也笑了起来,这时小宝媳妇端来了解酒汤,张小碗看着他喝下,才道,“你也是要去的罢?”
“是。”龚行风拱手。
“少喝些许。”张小碗看了看他,又问道,“身上的披风呢?”
“热得很,就脱了。”
“别嫌热,披着,大酒过后容易着凉,宁肯热点也别寒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