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未有表现出来,依旧神色如常,这时,谁知背后有多少眼睛盯着,会有什么话说出去。
拜过灵堂后,张小碗跟着女眷去了内院,因汪永昭是长子,要守灵堂,必要在汪永安的府里住下。
说来,汪永昭已对汪永安冷了心,但为着葬礼一事,汪永昭也发作他不得,还得住在他的府里。
就这当口,父母全亡,把父亲从四弟汪永重的府里接来,汪永安把母亲从庙里接来,皆因那时京中就他是最大,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但就是因着这份说得过去,本就多心的汪永昭更是对他这大弟冷了心,思及汪永昭说及汪永安时的冷酷,张小碗想,事毕后,汪永安怕也是难逃他这大哥的处置了。
先前汪永昭还念着他的那几分,这次看来,是要断了。
汪永昭这时已带了怀善和两个小儿去了前面的堂屋,张小屋到了安排给他们住的院子,左右看了一下,对汪杜氏轻语道,“劳你费心了。”
“您这说得是什么话。”汪杜氏连忙道。
这时跟在身后的汪余氏也过来说道,“大嫂,你看看,看还有什么缺的?”
她这话引得汪杜氏看了她一眼,张小碗却摇头道,“甚好,你二嫂向来是个体贴的。”
汪余氏一笑,福腰退下半步。
“你们都去忙着罢,我歇会。”
“这……”汪杜氏有些犹豫。
“怎么?”
“还有人未拜见您呢。”汪杜氏连忙说。
张小碗看向她,嘴角微翘,“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