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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无用,恰恰是有用,我看夫人几日的吃药把体内的寒气散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是那虚火压着了喉咙,您瞧瞧,这两日是不是干咳的多?喝水也比平日要喝得多。”

“可不就是如此。”

“想来,只要再针灸一番,把那火气引出体外,便会无事,夫人放心,晚些时候我便派医女过来与您针灸,等针灸到那三到四次,便不会有事了。”全太医抚须言道。

“那就有劳太医了。”

太医一被请出,张小碗拿过婆子端上来的苦药一口喝完,便拉过汪永昭的手道,“黄岑的医术高明着,不比谁差,他也说就这几日与我针灸通气,您怎地……”

“是皇上自己说的。”汪永昭伸手摸了摸她苍白的脸,又道,“你哭什么?”

他问及此,张小碗莫名又眼红起来,她依偎进了汪永昭的怀里,轻声地道,“杜氏怕是被二老爷打了,说是头上都出了血,我让怀善过去帮我看看了。”

汪永昭低头,看到她眼角流了泪,他心便纠成了一起,不快地道,“出事就出事了,你哭什么?”

张小碗躲在他怀里,悄悄地从袖子中又拿出帕拭了拭眼,方抬起头勉强笑道,“要是怀善带了杜氏与她的三个孩儿回来了,您便留着他们罢,可好?”

见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汪永昭皱眉,“你想留着就留着,我还不让你留着不成。”

张小碗笑,拿帕又拭了拭脸,坐直了身,整了整身上的衣裳,站起后拉他的手,与他道,“趁我现下好着,您快快去瞧瞧您的二儿小儿,帮我看着他们用点粥,这大热天的玩半会就会饿。”

“他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