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怕是任何时代都一样,能人得有用武之地,而领头的人得有钱有势,有些事才能做得起来。
汪永昭藏了这么多年的银子,张小碗知晓不仅她手上这处有,但现下听汪永昭轻描淡写跟她说的几句话,她心下半猜出,很多事,汪永昭在很多年前就有了谋划。
多可怕的男人,不知沉了多少年的气。
却也是夫妻多年了,日夜肌肤相触还是能让张小碗对他多了些信任,没再像过去那般忌惮骇怕。
再说,汪永昭把最重要的那份还是让她握着,丝毫不动,说是到时他们的山镇建成,这些到时再搬入其中,现下是万万不用的,这些还是让她明白,汪永昭对她还是有心的。
但张小碗却还是想得多,她知任何目光短浅都会毁事,现下她不把手中的这些钱财宝物交到怀慕手里,等来年她老了,糊涂了再教,那就对怀慕不利了。
汪永昭私心甚重,家中里,只有怀慕与怀仁最重,张小碗也想二儿好,但却也没有因他们得了父亲的欢喜而心下轻松。
这么大的家业,哪是那么好扛的。
见张小碗一路都是若有所思,汪永昭看她几眼也不语,到了最后一项库房,张小碗便让汪永昭把一一落起来的箱子全平摆放在地上。
“这是为何?”汪永昭嘴上虽问着,手上却是依她所言般把二十几个箱子摆成了两排。
“明日我想带怀慕过来看看,您也来罢。”张小碗浅浅笑了一笑,把箱子的盖用极精致的小钥匙打开。
汪永昭看着她把二十几子全是金银珠宝的箱子打开,便等着她说话。
张小碗看着就算光线昏暗也还是光芒闪耀的宝物,轻叹了口气,便道,“明日我会让怀慕知晓,宝物是您拿命打仗得回来的,这是用来养汪家兵的银钱,日后养汪家府中人的银钱,来得不容易,希以后他用这些时,也用得慎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