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时,他们的族人便能把那无穷的财富移走一部份,他们靠着这些财富,以后不知要养活多少的儿女。
只是,她还是看错了大凤朝的虎将,他杀起来时,只往前进,不会被任何人拖住脚步,一步也不会。
她认清了,可她的小金妹还没有。
“我会,”木如珠深吸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由笑了,“姥姥,你摸摸。”
她笑着拿过和姥姥的手抚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嘴角翘得很高,“姥姥,我说过,该是我的,就全是我的,您放心就是,就算是一时错了,我也能夺回来,补回来,以前如此,以后也会如此。”
她知她过于贪心,但她也不是不对他的母亲好,只要他的母亲当个像样的母亲,她便会好好地尊她敬她。
说来,她不争不抢,怎会有现如今的日子?
如若不深究,只当是个一般媳妇,木如珠也是个好的,举止温婉大方,进退得宜,张小碗早晚见她两次,也跟她说说话,倒也觉得算好,想来,怀善与她不能鹣鲽情深,至少也能相敬如宾。
与怀善谈过后,她便也随木如珠去了,她原本还想冷着这个儿媳,教她取舍,但说来也如汪永昭告知她的意思那般,她给出去的,她这个是王妃的儿媳不一定觉得好,反倒弄巧成拙,如先前帮她找的婆子一样,反觉得她多事。
现与她这儿媳早晚半柱香的时间处着,两人皆温言笑语,偶尔怀善带她过来用膳,夫妻俩看起来也很是恩爱。
膳桌上,张小碗更是止了那些以前当着儿媳说给家人听的那些话,饭桌上也只劳神着汪永昭与两个小儿,自不去管这两小夫妻。
刘三娘六月底下葬后,七月初头,漠边的天气甚是炎热,木如珠这日在他们的院子里突然昏倒,黄岑过去一把脉,说是胎儿已有三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