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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之国?我都不知晓,更未曾听说过。”张小碗叹着摇头。

“这事没有多少人知晓,京中妇人,能知南疆北漠已是能耐。”汪永昭不以为然地道,“你知的已是甚多了。”

张小碗点头,夹了肉片放到他碗中。

吃罢,汪永昭又起了别的话,张小碗听着他说,遇上真不知晓的就问上一两句,如此喝罢一壶酒,就随了他回房,拿温水与他沐浴。

给他擦发时,汪永昭便沉沉地睡在了榻上,张小碗看着手中的银丝,轻叹了一口气。

这个男人的心啊,大得她时至今日都还觉得惊讶,一路走来,确也是辛苦了。

怀善已能自保,可怀慕还在成长,怀仁更是只有八岁,担不起他这背后的担子,他只能再熬上那么一二十岁,等两个孩子都能独挡一面了,怕是才能轻松些许罢?

他不到五十,已是满头银丝了,不歇歇,哪能还在外人面前把腰还站得那般直,那么威猛。

只能再好好顾着他些了,哪怕,她也甚是疲惫,但为了儿子,也且只能如此了。

熬了一辈子,便再熬熬,也就这么过了。

这日,张小碗拘了怀仁,带他与怀慕把外镇内镇走过一遍。

她所知不多,在师爷与怀慕商讨之时,她只能问问伙房,进出的地方这些事情,算是给怀慕提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