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手臂被他盖在被子里了,难怪太医老头会显得这般尴尬。
下巴被太医老头抬着左看右看。
我有些恼火,您这是号脉么?怎么觉得是在检查我是否整过容呢?虽然脸上的皮肤被老伯师傅动过手脚,是新组织起来。可这下巴是货真价实绝对没有垫过的。
搞什么,又翻我眼皮?这里可是真材实料的老样子。
怎么又移到脖子上了?这老头下手真重,按得我喉头一痒不可抑制地咳嗽起来。
“咳咳……”
“宋太医这是为何?”齐翊然道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宋太医放下我的手,“禀太子殿下,老臣刚才替这位姑娘号完脉,发现她只是着了些凉,引起高烧的原因其实是她的喉咙。”太医站起来继续道:“这位姑娘的喉咙受过伤,不难看出已经被医术高明的人处理过,且恢复得极好,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原来的声音!”
“哦?!依宋太医之见,只要替她医治好喉咙上的旧伤方能退烧?”
“正是!”
“嗯,此事宋太医掂量着用药便是!”
“老臣遵旨!”
我闭上眼睛,刚才听到太医说恢复原来的嗓音指日可待,心中就欣喜不已。
老伯师傅不愧为神医,替我配置的药丸功效奇好,脸上受过伤的痕迹掩盖得连这个老太医都没发觉。
“你到底是何人?”翊然质疑的声音自我头顶响起。
“可怜人!”
他沉默片刻,似是在压抑着情绪,“——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