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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赖云烟拿帕抿了下嘴,再问道,“那现在就传膳?”

“嗯。”

赖云烟走出门外,跟杏雨和梨花说了几句,就让她们去了厨房了。

魏瑾泓在这用膳,传到魏母耳里,肯定有那么一点不快的,但这点不快相比杏雨梨花借着魏瑾泓的名义更是能在厨房逗留察看些时辰,那点子不快就不算什么了。

她日后入肚的膳食,就靠这两个丫环为她在厨房里打点了。

赖云烟想着魏府府中这时厨房里当差的管事婆子和下人的人名和人数,脚也踏进了外屋。

进屋看魏瑾泓还端坐在那,桌上茶也没有一杯,赖云烟笑道,“可让您的小厮进来伺候?”

见她连他小厮的名字也不叫,魏瑾泓扫了她一眼,见她说过话没得到他的回复后就转身进了内屋,他微抿了下嘴。

赖云烟进内屋后,见魏瑾泓跟着进来了,不由讶异地问,“您怎地进来了?”

他呆一处,她呆一处,这样不就井水不犯河水了么?

她句句都棉里藏针,魏瑾泓看她一眼,于她用的书案前坐下,翻过她放在案上的书,抬头与她道,“震严兄的未婚妻这月会随父上京。”

只一句,赖云烟脸上挂着的笑就消失了。

她扶着身后的椅臂慢慢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拿帕挡了嘴,垂下了眼。

她兄长是与淮河州的巡抚苏旦远幼女订的亲,可这门亲事最后没有成行,因在成亲前,这位姑娘就因急病去逝了。

当年,她兄长还为他这夭逝的未婚妻守了三年的礼,这才在三年后,娶了当朝户部尚书的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