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没有一见你就问出口。”祝慧芳笑着道。
赖云烟笑道,“我都嫁出去了,好坏都那样,你还没订亲,这才是最要紧的。”
“什么叫好坏都那样?”祝慧芳敛起了脸上的欢笑,听出了不对劲。
“婆婆。”赖云烟伸手指了指头顶上,神秘兮兮地道。
婆媳的事,在谁家都是大问题,在自家见过不少的祝慧芳闻言摇了摇头,叹道,“好像是昨朝我们还在园子里踢鸡毛毽子,今个儿,就得想这些个事了,就跟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似的。”
“是啊,一夜全变了似的。”赖云烟心间也微有点苦涩。
可不就是如此,很多事措不及缓就来了,有时只短短一夜,人的日子就会有天翻地覆的改变。
“她对你甚是苛刻,天天给你立规矩?”祝慧芳道。
“这确是没有的。”赖云烟这时倾身,在她耳边细语了几句。
待她收回身势,祝慧芳颔首道,“那你要多留几个心眼。”
“崔家那,女眷怕就是这段时日要上京了。”
“到时会让你替她们引见?”祝慧芳看她。
赖云烟摇了一下头,“尚且不知。”
“到底是亲戚,要是提出来,于情于理你都推不过去。”
“嗯。”
“说来,”祝慧芳说到这轻敛了一下柳叶眉,“她要是帮崔家,就得拉拢你,怎还那般……”
怎还那般下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