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丞相虽不能说是权倾朝野,但却是洪平帝最信之人,而且,他是魏瑾泓的师伯。
“我记得当年,您是站在丞相这一边的,收复渥水失地时才和温老将军交的好。”赖云烟收回了手,摸着盖头把盒子盖上,把箱子放在了腿上,摸着木盒上光滑的漆。
“把箱子放桌上。”魏瑾泓一直都看着她的手,见此说道了一句。
有种漆毒,摸得多时,皮肤就会溃烂。
赖云烟乍闻没什么反应,等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魏瑾泓话中之意,然后把箱子放在桌上。
一放好,她不禁摇头失笑。
“这与我嫂嫂住进我府里有何干系?”赖云烟拿帕擦手,转脸往魏瑾泓坐着的方向看去,轻道。
“当年还未开战之时,并不只我一人站于韩相后,”魏瑾泓淡道,“赖大人也是。”
“嗯。”赖云烟点头,韩旬得人心,她父亲也好,还是别的朝中重臣也罢,都与他关系甚好。
“当年太子也是主战的。”
“是。”赖云烟缓缓点头。
“正月过后,皇后生辰,宫中怕是会有庆宴。”
“哦?”
“到时震严兄要怎么做,就要看震严兄的意思了。”
“你让我兄长跟着他打仗?”
“跟随太子打一场胜仗,于震严兄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