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祝慧真吃了口梨,开口看向赖云烟,“你刚去了娘那处?”
“嗯。”
“娘可说了我什么?”祝慧真拿帕擦嘴,淡淡地道。
自五月那侍妾生了个儿子养在在她膝下后,她就天天派人过来问一趟,就好像她会害了他似的。
一个庶子,就这般战战兢兢,果然是崔家出来的人。
“未说。”
祝慧真见赖云烟脸色平静,看不出端倪来,她沉默了一会,又道,“易儿百日,我想请几个平日来往得多的人过来做客,嫂嫂,你看这个妥不妥当?”
“这个问娘罢,想来她自会有主意。”赖云烟可不想掺和她们之间的事。
“哦。”祝慧真笑了笑。
妯娌俩又聊了一会,这时祝慧真院里的丫环来请她,说是二公子从书院回来了。
祝慧真忙让丫环收拾了一下,比赖云烟还先走了一步。
赖云烟看着她的背影从拱桥上走过,到差不多时候她下了亭,从另一条小路进了魏瑾泓的青修院。
“大夫人。”一进前院的门,苍松就跟她请了安。
“大公子回了?”
“是。”
“好生伺候着。”赖云烟脚步未停,转过走廊,直接往后院走。
苍松跟了她两步,进她脚步不停,便看着她远去,直到看不到人了,他才回头回了书房朝魏瑾泓禀,“大夫人回后院了。”
说罢,又朝他身边的赖震严施礼道,“舅爷来了的事,小的没来得及出口禀告,还请舅爷恕罪。”
大夫人走得太快,快得让他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