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七岁,就把事情做得这么滴水不漏,以后真不知会成什么样。
“您要不要去老夫人那一趟?”这时冬雨进了门,朝赖云烟道。
赖云烟摇头,“不去了。”
她不去也是成的,要是去了,在魏夫人面前咳嗽几声,咳得魏夫人脑门还疼呢,她不去找晦气,那边还不定要怎么高兴。
“您这身子骨还得调上个半年去了,您就真这样,啥事都不管?”冬雨在她身后站好,接过秋虹拿过来的药膏,敷在了她们小姐的脖子上。
脖子的药膏一贴上,赖云烟深吸了口气,这时后背一暖,身子也慢慢好了起来,随后,她舒服地躺在了靠枕上,满足地轻吁了口气。
还好,这条命还活着,人啊,只有真死过那么几次,才格外珍惜这活着的日子。
漠北三年,改变的不只是魏大人,她也是变了那么一些的。
“管什么,”由冬雨为她轻捏肩膀,赖云烟漫不经心地道,“由他们闹去。”
便是鸡飞狗跳,他们都不嫌丢人,她怕什么。
书房内,一清俊的童子得了父亲给他的扇子,就问他父亲道,“给了娘亲了?”
“给了。”
“给的什么?”
“活虾。”
清俊童子,也就是赖云烟其儿魏世朝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娘亲可是最爱吃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