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这次出去可能是魏大人又要当那深情夫君,她也能透透气,她就很快点了头,道,“好。”
魏瑾泓又给她拉了拉身上的被子,这才转了身。
门边,魏世朝向着与爹爹亲昵的娘亲贼笑,还用手指刮了刮脸。
赖云烟刹那哭笑不得。
等他们走后,赖云烟没抵住瞌睡,就此睡了过去。
没睡多久,冬雨就推醒了她,跟她苦笑着说,“您还是赶紧醒吧,族里来了个老太太,说是要跟你说说家中姑娘下月出嫁的事。”
赖云烟看了看时辰,见这还只是卯时,她不由哀叹了一声,“怎地这般早啊!”
“那老太太说,她想这事想得一晚都睡不着,一早就来了。”
赖云烟抚着额头呵呵笑了好几声,再叹一声,“真是细刀子要我的命啊。”
她这身体虽说现在也不是太差,但要是再这样磨下去,要不了几天,就又得真病倒了。
魏瑾泓与司仁在静安寺见面谈事,便也把赖云烟带到了身边。
到了寺庙,他没去会晤之处,先带她烧了香,见过了方丈,就又带她走了一段路,走得她都朝他瞪眼了,这才到了一处静宅,带她进了小宅里。
见她一见到檀榻就倒了下去,便让她的丫环守着,也嘱了春晖和赖绝一起守着了前门后门,他则回了寺庙。
一见到人,司仁朝他作揖的时候漫不经心地扫了他满是泥土的鞋底一眼,魏瑾泓装作未见,也朝他作了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