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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魏府完了,是谁的,不是谁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了。

“你是什么意思?”魏崔氏半晌才道出了这句话。

“去吧,”看着在暴雨中不复往日平静的湖面,赖云烟温和地道,“该说的都说了,让这家子人陪你死,也在死之前心中有个数。”

她与赖游勾结这事,大太子迟早拿这个找上门来的。

“你说什么!”魏崔氏失声叫了出来,她叫得凄怆,眼泪却爬满了她的脸。

“您中了别人的计了。”赖云烟看着她,眼睛里满是悲凉,无话再说。

魏崔氏拼了命地尽是不容她,赖府里,那个也是不容她的,魏崔氏与他一起算计她,怕是得了他许的好处罢?拿了他不少银子罢?她得他的好处之前怎地不想想,他的好处是那么好拿的吗?

他是废太子的人啊,这老夫人真是太糊涂了。

而她的糊涂,上世魏瑾泓是知情的,这样一个能毁三代的糊涂母亲,他这世还是一样的保着护着,赖云烟只能感叹一声他真是个孝子。

旁的,她真是无话可说了。

废太子这次是非要魏府站在他那边不可了,魏家怎么决择,那是魏家的事了。

她是定要保全兄长的。

赖震严那边接到赖云烟用母亲给她的血玉,看过她的信后,就把他的那块血玉拿了出来,合成了一块,交到了苏明芙手里。

当天早上,他把刚弄到手的路引交给了她,当城门刚刚打开那刻,苏明芙带着长子赖煦阳离开了京城,携兄妹俩之信与任家玉佩,远赴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