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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女人没有依靠后,狠起来会比谁都要狠。

“没有。”魏瑾泓看着平静的赖云烟,顿了好一会才道,“你不意外?”

“有何意外的?”赖云烟笑笑,“冲着我来的,能有几人?”

一个没死的赖画月,可能还得加上她的儿子,和她儿子背后的废太子一系,另外还有个魏瑾瑜夫妻俩。

后者现在府中被关着,但她从不敢小看魏瑾瑜这个人,先前还有些怀疑魏二公子领着他媳妇又干出了这等惊世骇俗的事,但没料,是她认为可能性低一点的赖画月出手了。

“她没出庵?那是何人扮的我?”赖云烟又问,反正都留人了,这饭也不能让人白吃了去,该问的都问了吧。

“她的一个师妹。”

“也是个尼姑?”

“是遗官的孤女,父母双亡后记在了庵堂主持名下戴发修行。”

“哦,还有……”赖云烟朝魏瑾泓略挑了下眉。

魏瑾泓道,“其余的还在查。”

见问不出更多了,赖云烟也没再迫问,扬声叫了秋虹进来去准备午膳,吩咐完对魏瑾泓笑说,“我午膳用得晚,魏大人就按你在府中的用膳时辰用膳吧。”

她说完不等魏瑾泓回答,就朝他浅浅一福,“魏大人先用膳,等会要走时告知丫环一声,以时妾身再来相送几步。”

该做的她都做了,不该做的,她也不想为难着自己做。

赖云烟回了自己的大卧室,在大窗前洒满春日阳光的案桌上写了信,让下人交到京中赖府后,她就打了个哈欠,在窗边的卧榻上,头靠软枕,晒着暖暖的春光睡了过去。

这厢冬雨进屋来要问她事,见犯春困的主子又睡上了,她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上前给她盖了薄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