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嫂子底下没有亲弟弟,继母生的也与她不亲,想来,苏家以后的路也是苏大人的事,她这嫂子顶多到时帮一把手,多是肯定是没的。
比起她这个优柔寡断的,她嫂子对她的娘家人那是真的狠得下心的,如此一想,赖云烟也就释然。
之后,她又为自己的多想自嘲了起来。
都这么老的老婆娘了,操的心啊,这可是一日比一日多。
举国上下这么多人是撤不走的,按善悟之意,把一些人撤到到时会受灾难较小的地方,到时生死天论,而魏瑾泓是头一批走的人,前为皇帝领路,他之后就是皇帝带人撤,太子是最后一批撤的人。
而这其中,注定有一批是要随着这个地动山摇的劫难而死的人。
善悟是和尚,跟皇帝要来了一道提前三年告知民众详情的旨令,到时这些人可以往西逃,逃到了地方就收救,到不了,只能说时也命也。
可魏瑾泓看善悟也是活不了几年的人了,他现在已经是每日靠饮几碗水为生,命不久矣,也不知能不能活到他能昭告天下那日。
善悟日渐体衰,这厢元辰帝终于大令土改,令各地王候贵族上交土地,土地再由皇帝按人丁分发下去,到时税粮直接送进国库。
元辰帝此举引发各地王候的抗议,这厢他们商量着定要不接来旨,那厢到了京的岑南王领旨率领着众将领割王杀候。
凡不接帝旨的,当场割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