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我那苦命的女儿玉珠,你也是好久没见过她了吧?”
倒没有好久,赖云烟年初刚回府,雪化了没几天时,于如珠就穿得贼崭新的来了,粉红的袄子在阳光下刺得她眼都发疼,就别提看到那孩子那双下巴连着脖子吊在胸上,那肥硕的大胸掉在大肚子的样子让她有多无语了。
依她之见,胖成这样不容易,她那夫家可没省她的吃的。
就像魏姑妈事儿拧不清,魏府自始自终也没省魏姑妈的银子一样。
“想来也有大半年了。”赖云烟回了一句话。
“她现在真是过得……好惨啊……”魏姑妈这时再也忍不住拿帕掩脸哭了,她也不想再来求这家子人的,她也不想为那个蠢女儿出头,可真去那府里见了女儿的惨状,再嫌她没用,见她满脸泪水哀求她,她终是忍不下那心啊,“你都不知道,为了求她那没心没肺的郎君对他们母子好点,她把头都磕破了,把身上的肉割了,那一大块肉就跟死肉一样血淋淋地下了地,看得我这当娘的心,真的是被油煎被火烧啊。”
魏姑妈说着就大哭了起来。
“何时的事?”赖云烟有些讶异,竟这么狠?
“就昨晚,昨晚的事……”见赖云烟搭了腔,魏姑妈连忙打蛇上棍急道。
“找大夫了没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