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魏家的一这行人中,最没有什么用处的就是白氏了,她现在所做的琐事,全都可由她的丫环代替。
还好,她夫君足够强。
魏瑾泓这时轻皱了一下眉,赖云烟看向他,轻蠕了下嘴唇,“怎么?”
“祝家会因此就地生事。”
“怎会?”赖云烟淡了嘴角笑意,说着对又走进来的冬雨道,“替我给肖姨娘送两坛酒去。”
说罢,转头向魏瑾泓,“如何?”
她不见人,但脸面还是会做足的。
哪怕日后祝伯昆路中把其中一位扶正,也无大碍。
“你还是不想把她们当同路之人?”魏瑾泓沉默了一会,把这段时日没问出的话问出了口。
就算是假装友善,一路和气也甚过现在的互别苗头。
“不当,要是到时落了难,她们一口一个姐姐亲热地叫着要我帮忙,您说,我帮还是不帮?”赖云烟似笑非笑地道,“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心中有数的好。”
虽说她擅于翻脸无情,也很爱装仁慈大度,但这等时刻还是省省,少来京中那套。
一路荒蛮险恶,片刻就是生死存亡的关键,女人七转八弯的那些小心思只适于饱暖无碍的环境,可不适宜现在。
魏瑾泓闻言定定地看了她一会,之后轻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了。
女人这时戾气重点,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