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上。”
“是。”
“我走五天,不出意外应是太阳落山之前回来,乌拉金暴毙,夷萨人这几天会过来,你呆在帐蓬内,我回来之前就不要出去了。”魏瑾泓闭着眼睛淡然道。
乌拉金是夷萨的大将军,对付敌人,他倒是向来心狠手辣得很。
“夷萨人来了,不管祝家人怎么说,你都不要张口,夷萨那边认为此前推波助澜的人是我。”魏瑾泓继续交待事情。
闻言,赖云烟睁开了眼。
此前夷萨人与祝家的风波,夷萨人猜是魏瑾泓?
“他们找上你了?”赖云烟想了一会,问。
不猜是她也是可能的,她一个妇道人家,在宣朝人眼里的能耐也不过是背后有娘家在撑着,何况是对宣朝不知多少的夷萨人。
“嗯。”
“你承认了?”
“呵。”怎么可能,魏瑾泓笑了笑,又接道,“你上次清的人不是皇上的探子。”
几月前赖云烟给祝伯昆送的“译官”的头,应该不是探子。
“那是谁?”自从小宝死了知道有内奸,她用了不知多少的办法在查,但一直查不出来。
上次杀的人,不过也是个假象。
“我也不知道,”魏瑾泓疲惫地叹了口气,“这段时日你务必小心点,兵部已经接到皇上的密令了。”
“我现在身边的这几个人,世代都是赖家家奴……”赖云烟谨慎措词。
“也是有假。”有世代的家奴,也有世代承袭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