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家支族两个颇有些手腕的族叔见赖云烟插手,带着几个族人上前来质问她一个出嫁女为何出手管娘家的丧事,赖云烟扫他们一眼,大略数了一下他们的人数,微一偏头,对身边的任小铜说,“全扔出去,谁敢再进来,往死里打,死了扔山底下喂狼。”
任小铜声都未吭声,一扬手,带着任家那几个下手必伤的死士当着魏赖两家人的面,把七个来找事的赖家人强拖了出去。
中遇反抗,任小铜手一转,在灵堂前把那回手的支族长者的头生生折了。
那被强力一扭的脖子发出了轻脆的一声响,灵堂里上下的人,在这一刻全都静了。
便是跟过来看情况的余家人与楚候爷这些外人,也都瞪大了目。
偏偏赖氏若无其事,轻描淡写,“我不介意多点人陪葬,下去给我嫂子当使唤人也好。”
本想反抗的赖家族人,这下都僵住了手脚。
走路无声的任家死士已把那几个人拖了出去,赖云烟见着摸摸胸,觉得胸口郁气还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便又朝管事的魏瑾荣道,“赖家族人的日常份例均减半。”
“你……”赖家有冲动之人出了口。
“再减一成。”赖云烟冷眼扫了那出口之人一眼。
这个家族对她而言,只有兄长侄儿才算得上她的亲人,对他人她可没那么多情份可给,他们现在住在魏家的地盘里,最好看她脸色过活,要不然就给她滚。
她横施淫威,但魏家上下已见惯了她的冷酷无情,一个连亲生儿子都不给留退路的妇人,这时便是对赖家人喊打喊杀,也无人觉得奇怪。
魏瑾荣更早就不去违逆她,她话毕就略欠了下身,答了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