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存着的肉不多,分过后,也只剩几块。
明日早上翠柏要起程去云谷,这天下午,在冬雨她们做饭之际,赖云烟摸着进了厨房,问秋虹,“除了带走的,咱们还剩多少野味?”
秋虹指指挂在另一边梁上的几只野鸡,赖云烟一看,还真是不多了,就五只。
她朝那边走去,秋虹忙擦了潮湿的手过去,“您要干什么?”
赖云烟指着看着是今天才剖好晾上的野鸡,跟秋虹说,“拿三只出来,晚上你们辛苦点,薰一遍火,给大公子捎去。”
秋虹听了愣了一下,“您不是给少夫人备了人参吗?”
“一码归一码。”赖云烟罢罢手,在厨房里转悠了几圈,又从家里挤出了点东西,让她们包好,明个儿让翠柏带过去。
冬雨秋虹听了令,按她的吩咐办事。
赖云烟一出门,肩微微有点垮,到了琴房跟正在写信的魏大人叹着气说,“不瞒你说,我上午还想我这日子过得比皇后怕是都要好呢,一从厨房出来,得知我们家就剩两只鸡了,一下子那心肝儿就又跌地上了,跌得又狠又疼,现下全身哪都疼。”
说着她拍了拍胸口,还真深吸了两口气。
若她是最为物悲,最为己喜之人,那魏瑾泓便是最不为物悲己喜的人了,他听后只颔首,一言不发。
待等到手中信写毕,他出了门,找家中的男丁商量事去了。
等他回来,赖云烟忍不住问他,“明天要出去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