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事,她最终怕是还得忍了。
萧老太君打着看她的旗号来了,他们只得好吃好喝地招待她,眼下看来连警醒她一句过犹不及都不行了。
姜还是老的辣,老太君怕也是算好了这一切。
人都在路上了,她还能说个不字不成。
“二妹妹为何溺死她夫君小妾的儿子?”事过两月后,因老太君的信,本不打算再过问萧玉婵事的萧玉珠向狄禹祥问起了此事。
她总得明白老太君打着来看她的旗号来京中,到底是为的何事。
狄禹祥看向她,慢慢把她手中紧揉的纸拿了出来,抚平了她紧绷的手。
她在忍,忍得白净玉手上的青筋突起。
狄禹祥把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大郎,你知道吗?”见他不说话,萧玉珠又问。
她猜他是知道的,哪怕之前说的时候不知道内情,现下他应该是知道了的,他这些时日还曾跟吕良英去喝过酒。
大郎现在跟吕良英还颇有几分交情。
当然,他现在还熟识了不少淮安在京的书生学子,他跟谁都说得上话,跟谁都打得了交道,但与人相触,喝酒饮茶哪桩都需银钱,也就是因此,现在家中窘迫,年后也不知店铺那边有没有起色,她每日在家坐着看着安逸,但身上的压力却是自嫁出以来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