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的族长也好,族长夫人也好,都是了不得的人,对于他们曾经的事,萧玉珠身为小辈,想自己也没置喙之地,所以即便是大郎提起,她也没想多说。
像族长夫人这等曾身为妹妹,踩着姐姐的尸骨嫁于姐夫之事,易国好几个巨族中都发生过这等事情,都算不上什么大辛秘,于萧家的这桩,于知情人谈起也是闲谈,但亦如别的大族那些见不得光的丑事一样,这等事也就一些胆大之人人私下能说说。
尤其族长夫人成为族母都已二十几年了,自家的小辈都不太听人说过这等事,更何况外人?现下除了年老知情之辈,多数年龄较轻者,谁能知道萧家族长夫人另有其人,且还是现在族长夫人的姐姐?
所以,这笑到最后的才是赢的人呐,死了又有几人能记得?萧玉珠靠着大郎的肩,轻抚着肚子,轻吐了口气。
狄禹祥见状,挪了挪身体,让她靠得更舒适些,“不舒服?”
“不是。”萧玉珠笑了笑。
狄禹祥察觉到她有些低落,低头看了她好一会,见她神情放松,不像有心事的样子,便轻轻地拍了拍她微圆的肚子,与她说,“这几日我可能有些忙,你一人在家中可行?”
“可以的。”
“如若主家那边的人这几天要去布铺……”
“我就让人马上来找你。”萧玉珠从善如流。
狄禹祥笑了起来,与她道,“外面的事要安排,这段时日我都脱不开身。”
萧玉珠知道京中一下子多了十几个狄家人,且都以大郎马首是瞻,他岂能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