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断则断,这是萧玉珠对萧玉宜朝她伸出和善之手的看法。
说白了,萧玉宜笼络她,得了名声不说,还能因此挟制她在京中的兄长,而她还得因她这个妹妹的看重受宠若惊,见一次还得感谢她一次的看重。
这种亲热,是于她有害无益的。
哪怕她真觉得她这个玉宜妹妹是个好的,可形势容不得她们当那好姐妹。
所以当萧玉宜派人再三来请她入王府,拒绝了前面两次萧玉珠这次托了病,没去。
萧玉宜那边又派了大夫过来看她,萧玉珠叹了气,让人把了脉。
因她来大冕有些水土不服,吃得甚少,身上也起了一些厉害的红疹子,王府的大夫过来摸了诊,探出萧玉珠所病不轻后,还小吃了一惊。
大冕六月的天很是炎热,午后,区老婆子提了一桶热得发烫的草药水过来与萧玉珠泡澡,在给她擦背的时候,这个已经跟萧玉珠熟敛了起来,且知萧府形势的老婆子与萧玉珠淡道,“她就是要用您,是您把她想得太好了。”
萧玉珠趴在浴桶上闭目养神,闻言轻笑了一声,“区婆婆,你也是知道的,于我们这样的人,谁能单纯到哪里去?”
“她若是再派人来,那就叫不知趣了。”区婆婆语气不变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