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赏的是套血红玉的头面,华贵艳美,萧玉珠镇得住那份华贵,艳美就更是尤为出色了,今日之一打扮,确实要比平时的端庄内敛要出色了个五分。
“嗯,多谢长南。”
“爹爹真小气。”父亲走了,长南不遗余力说他坏话。
“呵。”萧玉珠轻笑了一声,轻揽着儿子的肩,低下头,温柔与他道,“等你以后有了心爱且还会替你生儿子的媳妇,你也会像你爹一样小气。”
长南很想说不,但一想,别人拿走弟弟送给他的小木剑他都生气不已,替他生儿子的媳妇要是被人多看了去,他确实也是不高兴的。
他摸摸鼻子讪讪地笑,嘟囔着,“我怎地尽不学好,把爹爹这个坏毛病给学着了。”
“还怪你爹爹?”长儿太狡猾,真是越大越像他那个舅舅,萧玉珠一听他还把责任推到了他父亲身上去,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捏着他鼻子笑着训斥,“说话还这般没正经,跟暮先生学了这么久,还学不出个正样来。”
“暮先生说我这样挺好,”长南大咧咧地道,“说这世上的孩童无几人能像我这样依着天性长大,好父母,好家人,好先生,我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占了老天大大的便宜。”
萧玉珠听得一怔,道,“暮先生是个有学问的,还教了你什么?”
教子之事,她现下也是交给夫郎了,尤其最近忙,更是没过问暮先生教了什么给儿子。
“最近教我练兵阵,”长南按照惯例,挑了最为轻松的出来跟母亲说道,“手把手地教我,还夸我聪明。”
对不上阵,练不出眼力,被先生绑到树上拿棍子抽穴道打得鬼哭狼嚎的事他就不打算跟她说了,就让她觉得暮先生对他再慈爱不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