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没什么太大的不妥,就是珍王妃的光芒太甚,盖过他们这主家了。
萧玉珠朝二弟妹看去,见她带着笑与身边闲下来的一位兵部主事夫人说话,那是禹鑫的同僚夫人,说话间隙,又拉了一位枢密院所的一位夫人进了她们的谈话中,见她们相谈甚欢,萧玉珠心下也欣慰。
二弟妹还是j□j出来了,能知道怎么正确应对场合。
暮小小在偏厅用着用清鸡汤煨出来的面,听丫环说了正厅堂的情况,她好笑地摇了摇头,嘴上一言未发。
珍王妃这不知是在敲打他们这支萧家,还是真没处跟夫人们交往了。
想来,怕是前者罢,用珍王妃的身份,给娘家撑腰来了。
不过,珍王妃身份虽大,但他们这家头上,还有更大的,她总不能大过皇后娘娘去?
“要我说,”暮小小一小口一小口地把鸡汤喝了,才慢条斯理地道,“命再好,这要是拎不清,再好的棋局,也能把局面下死喽。”
厅堂那头,自客人来得差不多,萧玉珠落坐后,萧玉宜的话就少了,打萧玉珠一开口,她就不再像先前那样八面玲珑,把场面还给了萧玉珠。
萧玉宜坐在右边主位,无论气势还是举止,已不是当年那个未出嫁的小女孩可比,她坐在那就是不说话也是通身的尊贵,与萧玉珠说话的夫人也会自然而然地把话带到她身上去。
这种时候,总是身份最尊贵的那人的喜好最为要紧。
萧玉宜说是接话,不过说两句,就要带到萧玉珠身上去,再由萧玉珠接话,由此看来,她也真是个再顾全体面不过的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