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不敢问,只每天好奇看着她二姐,暮皇后随便她盯,不过最终还是暮小小没憋住,在这天皇帝猫在她姐的书房里批奏折的时候问了她二姐,“怎地现在就愿意坐实专宠之名了?”
暮皇后见小妹终于问了出来,倒先笑了笑,夸了她一句,“不错。”
以前顶多忍一天,现在能忍四天了,当娘了就是不一样。
暮小小闻言干咳了一声。
“挡在门外,他能活个七八年,不算生病卧床的时日,他所能做事的日子也不过四五年,再说拖着残身,依他那脑袋也未必斗得过满朝的心眼,”暮皇后淡淡道,“我管着,好歹能多活个十来年的,那时皇儿也应能独挡一面了,他要死,也就能死了。”
常公公正站一边伺候着皇后呢,听皇后说得这般冷冰冰,他觉得牙疼。
暮小小算了算,皇帝多活几年,对外甥确实只好不坏,到时四海收复,外甥处理政事上了手,年龄也到了,那时比他父皇早死不知要轻松多少。
她二姐还真是放得下也拿得起,暮小小赞道,“姐姐说得对极。”
常公公牙更疼了。
回头文乐帝一听常公公含着泪的回禀,好笑道,“你这一辈子,什么时候见过皇后对我说过一句好听话了?暮家人嘴里什么时候服过软过?”
常公公抹泪摇头,“奴婢跟了您一辈子,一句也没听到过,也没见到过。”
“那不就是了。”文乐帝笑道,“再说了,能多活十来年的,得好处的是朕,你管皇后是怎么想的?咱们得了好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