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帝顿时就回过了神,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朕哪有这个意思?你少冤枉朕,朕是在想,该如何把那冰国使团给轰出去,把武家连根拔起,朕是在想正事,正事!你懂不懂?”
暮皇后拦了拦耳朵,见皇帝那激动样,她点下了头,敷衍了一下,“懂了。”
文乐帝还要再说,暮皇后见他看样子还打算吼几句,只得又道,“既然想了正事,那就好好去办。”
说着找了个就近的茶盖把她那碗茶给合上——送客,皇后她不打算再待客了。
文乐帝气得差点一口气没顺过来,愤而起身,挥袖急走,刚走出宫门,他已然忍无可忍,对着常公公指着那凤仪宫的宫门,暴怒道,“她以为朕稀罕她得很!”
被吼了的常公公怯懦地缩了缩肩膀,悄声问,“皇上,真不稀罕啊?”
若不稀罕,今晚就别过来了,免得他还要跟着又跑过来,今晚可是他轮休,他休息的地方可是在养心殿的偏屋里,皇后的凤仪殿,能给他一个站着打盹的地方都是抬爱了他。
没料老奴会这么问,文乐帝皱眉看了他一眼。
常公公猛地一个哆嗦,连忙道,“是,是,是,不稀罕,皇上您不稀罕,要不是皇后是您的皇后娘娘,您能多瞧她一眼都不愿意。”
“我怎么不愿意了?”文乐帝一听,又不愿意了。
常公公又快要哭了,“皇上,您稀罕,又愿意,您说,是这个说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