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个恶人委屈什么呢?那不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嘛。
对这种欺负人的恶人,你要在她面前掉眼泪,你就输了。
诶?这不……正合了婆婆今天教她的东西吗?
你维持住自己的凤仪,便衬得对方落了下乘。
哦哦哦!
“怎么了?”陆睿忍不住问,“想什么出神呢?”
短短一段路,就看她表情丰富。
温蕙嘴角一翘:“没什么。就,今天母亲教我的东西,我以为懂了,结果刚刚又懂了。”
陆睿莞尔。他知道什么叫作“又懂”了。书上学的东西,当时以为自己懂了,及至在外面行走,看世情,看世事,忽然便“又懂”了一层。
虽不知道陆夫人教了温蕙什么,但甚好,而且有趣。正是他乐见。
很快就将温蕙送到了她的院子,孙婆子在大门那里殷殷地候着呢。
“早点休息,明天还要继续哭呢。”他说,“好在不用这么早了。”
今日里国祭,有特定的时辰,全城的人都是半夜三更起得床。不过第二日第三日守灵哭灵便不用了,只在白天进行,可以正常时间起。
“知道啦。”温蕙道,“你也早点歇了。”
只陆睿刚转身,温蕙又叫住了他:“陆嘉言。”
陆睿转身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