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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心头朱砂痣 袖侧 704 字 2022-10-18

陆睿在路上看了便懂了。

他沉默了许久,回到了余杭,便将那半部医书压到了箱底,没有与任何人提起过。

陆睿讲完这些,陆夫人望着儿子沉默的模样,也懂了。

陆嘉言的那些尖锐怒意,那些无常与反复,那些来回横跳,都有了解释。

原来,也不过是挣扎。

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啊。

从小骄傲到大。

怎么接受得了。

只女人为这事挣扎,常伴随着苦痛,难过,伤心,淌着泪水。

男人为这事挣扎,伴随的依然是女人的苦痛,难过,伤心,淌的也依然是女人的泪水。

陆夫人闭上眼睛,只觉得过去很多的忿忿、坚持、不服,都失去了意义。

便是证明她是正确的,是对的又如何?便是她赢了,又如何?

嘉言和蕙娘,终是再不复当初。

她的欣慰不复,只感到难过。

手心摩挲封皮良久,她叹:“这分明是位神医,怎杏林中从未听过他的名号?”

陆睿道:“这次回来开封,我也问了常兄。”

原来,那注定该成为神医的人,出师未捷身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