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朝他身上吐了口水,一群人离去了。
温松躺在地上,身上都是伤。
只想,陆狗,老子艹你十八代祖宗!
刘富家的这一日起来还心神不宁,跟绿茵说:“不知道二爷脱身没脱身。”
绿茵按住她的手,道:“脱身没脱身,娘都别想了。千万记住,咱们反正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刘富家的是越想越害怕。
这些年跟着温蕙掉进福窝里,一直看到的都是富贵从容优雅美好,让她自惭形秽。怎知道大宅门里还有这种恶心龌龊。
“我……”她掉眼泪,“我实在该去多看少夫人几次。我后来去,门子不让我进了,我觉得没脸……又觉得少夫人看着气色挺好的,不像严重的样子……我也卸了差事,不好老往主人家跟前凑,我……”
绿茵知道她婆婆是个什么样的人,何况,谁能想得到会是这样呢。
正想安慰她,外面有人喊:“刘婶子,婶子在吗?”
听那声音,像是管事陆延。
婆媳两个对视一眼,刘富家的慌张起来。绿茵捏住她的手:“你进屋里去。”
媳妇比她有主意,刘富家的匆匆避到屋里去了。
绿茵开了门到院子里,果然是陆延带着两个小厮。
“陆管事怎么来了。”绿茵道,“家里男人都跟着公子呢,也不方便让陆管事进来喝茶。”
陆延道:“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