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姨娘的面,眼泪都下来了,哽咽道:“幸好无事,否则我怎么跟夫君交待……”
妈妈安慰她:“这也不是你的错,谁料到有人存了坏心呢。唉,这些外面采买来的,果然不能叫人放心。”
银线看她模样,明白陆璠这继母不是个坏人。今日的事实在离奇,夏青家的被人下了药,也是高热,唤都唤不醒。大夫给看过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试着给开了祛毒的汤方。
丫鬟们给硬灌下去,夏青家的呕出来,人才醒过来。
银线问:“要报官吗?”
妈妈道:“内宅的事,事关声誉,不能随便报官。先报给翰林,由翰林决定报不报官。”
宁菲菲垂着头,许久,点头同意。
妈妈出去了。
此时天刚亮,城门一开,陆家和监察院的快马都往玉泉离宫飞奔而去。
皇帝在离宫办公,权贵们都在西郊避暑,每日里往返京城与玉泉山的快马不知道有多少趟。
他两家的快马夹在其中,一点也不显眼。
次间里只剩下宁菲菲和银线,宁菲菲的眼泪又落下来。
“向姨娘……”她抬起眼,“真的不是我。”
银线默然,道:“夫人得与翰林说。”
宁菲菲泪如雨下,抹抹眼泪,道:“我看看大姑娘。”
银线撩开帘子,宁菲菲进入了内室。
这是陆璠的卧室,十分私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