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路上遇上了贼人,谷大人身上受了伤,谷夫人更是受了惊吓,两人到东河的时候身上就都有些不好了。”楚易氏也是低声地道。
“那后来好了?”
“好了。”
谢慧齐点头,“那来年开春就去了东海离州了?”
“是,”楚易氏本来就想攀上这谢家姑娘,这时候见她想知道,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去了之后有几年海上不太平,谷大人常出海,您舅母也是身子不好,没两年,您表姐招了一个寡医上门当了上门女婿,有了大夫照顾,您舅母身子总算是好了一些了。”
“寡医?”谢慧齐不是很明白这是什么说法。
“就是当地的一个无父无母,无亲无师的一个当地大夫,”楚易氏说到这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还是将那不好的说了,省得后来这谢姑娘知情了,会认为她为人不分重次,嘴里只会花言巧语也不说那重要的,“这寡医是东海,甚至在我们东河,整个离州跟河州两州都有些名望的一个大夫,就是其命硬了点,八字先生说他八字凶,克父克母克亲族,一直没有成亲……”
“那我表姐怎地就嫁了他?”谢慧齐已经无力走下去了。
她一往旁伸出手去,小麦赶紧来扶了她。
“去找个地方坐坐。”谢慧齐伸手拍胸顺了顺自己的气,勉强出声。
这时候她不敢去想她心高气傲的表姐是怎么把自己嫁给一个克父克母克亲族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