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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来过多次,只是他这个皇上表哥也不时时见他罢了。

这次能见着,齐璞想应也是托了既然回京的妹妹的福罢。

他这个表哥,也就对他那妹妹要柔软些。

“呵。”平哀帝轻笑了一声。

他前些日子病入膏肓,只想着把人马给了齐璞才好,他不想见齐璞,听他那些他并不想听的大道理。

他这辈子从小就随父亲征战江南,后来被祖父挟制在宫中,这生所经也有,他听到的大道理太多了,可道理跟人生是不同的,有时甚至是截然相反的。

“皇上。”

“喝茶罢。”

“表哥。”齐璞没碰茶杯,只道,“您今日也知是我为何来的罢?”

“嗯。”平哀帝笑着点了下头,“奚儿他们快到京了?”

“快了,后日,这是奚儿给我的信。”

齐璞把妹妹给他的信放在了平哀帝的面前。

平哀帝眼睛看向那盖着齐国公府徽章的信封。

“您看一眼。”

平哀帝拿起了信,看了下第一页后,手没动了,本是带笑的嘴角也淡了下来,眼睑垂得更低。

“您还不知道罢?”

她应该没跟他说,她想到宫里住一段时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