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一听就猛地摇头,眼泪也出来了,她因骇怕过度,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谁也没听到她们说什么,坐在床边的林夫人见女儿那惊骇得让她胆颤心惊的脸色,以为又出了什么事,也是怕得全身都抖了起来。
“果真,一滴也未沾?”麦姑在少夫人耳边再语。
林玲喘着气,手急急地摸向床边,一摸到麦姑的手,哆哆嗦嗦从嘴里挤出了话,“您,您信我。”
“言大夫。”麦姑回头时,被人从家中背过来的言令迈着老腿就跑了过来。
“原娘子。”言令朝她拱手。
麦姑还了他一礼,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言令在点头之后就走向床边跪下,“不敬之罪,还请少夫人谅解。”
说罢,他手就伸了出来。
林玲闭着眼睛流着泪,把手飞快地摆在了床边。
“开箱。”言令让徒弟把药箱找来,他的诊断是要送到国公爷跟国公夫人面前的,光是把脉是不够的。
这时候麦姑才走到坐于桌前,面色沉滞的小国公爷面前请安。
她一来,齐璞身边的下人退到了一边。
麦姑跪在他耳边把事情说了,齐璞听后,眼睛重重一闭,面色狰狞如鬼魅。
言令的诊断很快送入了中院的客堂,一听林玲滴水未沾,身子只是小产折损不大,补养月余就能养回来,林立渊当着齐国公夫妇的面拍抚了胸口半晌,这才把气息平稳下来。
“见您两位见笑了。”林立渊气一顺过来,再朝齐国公夫妇开口说话,脸上是止不住的苦笑。